很久沒動腦寫小說了(吐嘈別人倒是可以......囧),盡量寫近原作的設定,不過我不是作者所以多少會有點出入吧。

另外就是.......變成遲刻組了=口=|||本來就想慶祝,但我畫是壞滅型的.......就用文吧=A=不敢說祈求一定要幸福但不要比現在更不幸這樣就好!!


從那一晚之後過了一個禮拜,總算是把家人帶到了法國。又經過了一陣子的風波與奔走,總算是把家人給安置好了。

雖然承受了對方的冷眼相待,但國情不似日本人那般堅硬,就算是語言不通,也在石松的敘說下使得對方能夠諒解與接受,收留了一家子的人,光是如此就該感激。

不然現在就不會在運河邊看著那頭野獸站著了。

野獸,是的──比起看到他的邋遢樣,他在血泊中的極速活動,更讓他感覺血液沸騰,感覺得出來這就是他心情解放時的真正姿態,一頭亟欲報仇、充滿狂氣又冷靜的豹子。

「你站在那做什麼?」

本來想悄悄的看著還是失敗了──這也難怪,一個可以針對他打架而像老師一般指教,他在他的眼中完全就是全身充滿了空隙的人類。除了一身蠻力和逃跑的速度,其他地方都一無可取。

大概這一輩子也贏不了他吧。

在普通的時候的總是沒有話可以說,就算是和他對話也很少看到他主動開過口,事實上總是他先開口的次數較多,會由他主動開口的次數寥寥無幾。

意想不到冷硬的詢問使他全身震了一下。

「你才是在那邊做什麼?」

不甘被尋問,不服氣的也學著他回嘴了。

「現在你已經在學怎麼偷襲別人了?」

又是冷哼,沒有回答他的問題。

「不如你快。」

明明就是沒有要鬥嘴的意思嘴巴還是不由自主的回嘴。

對方沉默了一陣子,又說:「只有一個月。」

邊說邊拿出煙來。

「一個月?」

「可以這樣過的時間。」

「你不是要向齋木仁復仇?」

「這段時間內風險太大,旬剛死他的警戒心會很高,何況你還有別的用途。」

本來就是相互索取立場下,他已經懶得對他的用詞糾正了,何況事端源自於他。

「那你怎麼做?」

「後天開始我有事會離開這裡一段時間,為了之後的事情。」語畢,石松笑了,彷彿在嘲笑又彷彿在勸告:「家人你自己可要好好顧啊。」

「不用說也知道。」講完,突然想到一件事:「銀行的戶頭沒有問題?」

在那天得到的五千萬日元隨即就動用,連存入都沒有動作的情況下就帶來法國兌換部份,在日本內動用太危險,一旦存入很快會在金融業界傳開,屆時齋木家就會知道了。

但隨身帶著並非保險,雖非儲蓄而準備可還是將一部份放在一個地方裡預防萬一。

「用的是我母親的名字,大致上沒有太大的疑問。」並非大額存入,還不至於引人注意。

「這段期間我該準備什麼?」一個月太久了,要他盡情放鬆渡假恐怕很難做到,在那之後他還有事情要做吧。

「準備好你的身體。」

「?」

「我會教你所有的戰鬥技巧,還有睡姿。」

「連睡姿你都要說?」

「你踹到別人都沒有自覺的。」

情況上已經忍受很久了。

「大不了我回去睡。」

對方的住所目前和家族所在的不同,現在他有時候到對方的住所商量事情,呃──還有SEX,總是和在日本時一樣,生理欲望一旦解放,男人總是倒頭就睡。

最近家人發現到他的狀況與之前都不一樣,性格上說很沉穩已經不說,就連鐵平都已精發現到他的聲音也與往常時有著不一樣的感覺。外表上依然與往常相同,但無論是在應對或是做事上,都已經沒有辦法掩蓋掉家族對他的印象改觀。

靜香指說這樣子來講對他是好事。

殺了無數的人之後,還能夠算是好事?對他而言最普通不過的滿足就是在血泊中仍然立地的自己。

從何時開始他享受起來?從殺了齋木的那時候起?還是知道了石松這個人開始?

在與石松的相處中就連平常他都嗅得到有鐵鏽的氣息,看到紅雨的幻覺出現,自己已經踏入了非道之路慢慢的被改變亦是不爭的事實;對於知情自己來說則是再好不過了不是?

想到有些出神,發現回頭後石松沒在看他,反倒是注視著遠方的緩緩落下的夕陽,這才察覺到他剛剛可能又被對方給忽視。不算是很意外的,他自己的情緒沒有太大的起伏,兩個人相處時間變多,他注意到對方有些不為人知的喜好。

甚者這些喜好會讓對方帶著他到一些地方去。

他們的關係並非友人也並不是戀人,卻在一起的時間不會輸給在和家人相處的時間,這陣子的相處也讓他知道了對方的喜好與一些嗜好,更甚者他還藉由了米倉小姐的名義威脅了他在這陣子陪同他一起在法國休身養息,他不是為了對方好而是想要在法國時不要都沒有個依靠,但在無意識中他們總是在一起了。

看在外人眼中是個很奇妙的連繫卻在他們當事人的眼中是再普通不過的關係,笨蛋如他,根本不知道這種關係要稱之為什麼。

有時候看著他在望著天空,他的心情也平靜了下來,明明他是共同的犯罪的人。

隨著他的眼光看了過去,落日的紅豔如同那時候的血海,已被填滿的空洞就像無止盡的黑洞一般又再度被打開了起來,空氣中瀰漫著大量的塵灰味,黏膩的觸感又再度浮現──

他的復仇完成了,仇恨的後來,現今的他只是被利用的一只棋子,達成他與他之間的協議。

那麼──「向齋木仁復仇完後,你該如何?」

石松只是動了一下,冷淡的回道:「問這種假設性問題一點意義都沒有。」

也對,事情都還沒有發生。齋木家是如此的大,他和他聯手僅有兩人在短時間內一定沒那麼快有結果,才剛開始就問這種話未免言之過早。

抬起雙手,他似乎還能回憶得到當時殺死齋木,鮮血染滿雙手的滿足感;復仇的快感是其他的事情所不能言及的,這一生他想他都會難忘,他當然也會希望石松能夠得到。

身體像是記起了那天的景像,下意識的下半身有了反應。

染紅的太陽消失在眼前,剩下薄薄的藍幕罩在頂上,遠處傳來一聲令人熟悉的聲音。

「哥哥,石松先生!」

是靜香,今天晚上已經約好要和伯母他們一起進餐。

「該回去了。」

「啊啊。」

今日的落日已然降下,然,總有一天,屬於石松那天到來的落日終會再度出現,那個時候他的心是否也和他相同有著被填滿的滿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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